前天“世界问候日”@标哥在古月人家做东宴请大师夫妇俩,加深圳来探亲的大师之弟阿四,邀鲁兄、童书记与我作陪。此席的规格、档次,以及场面都不说,要说的是散席后,童叫网约车回家,鲁兄与我借光搭滴滴车到惠日桥。到目的地下车后,一来中午喝剑南春后口干,二则久没去童家喝茶,故我主动提出去童家讨杯茶喝。
这杯茶喝了一个半钟头,期间两人无话不聊。先是童告诉我为何长期缺席“星六”群“喂猪”的原由,原来是“撞车”了。每逢周六他有一牌局,一战友,两原厂同事,四人不可或缺。“战场”摆在新建南路他家老屋。碰巧的是他家门口有了“鲁迅故里大食堂”,似乎是社区送来的意外之喜。加上,一他是召集人,二地点在他家,故张氏的小酒就只能作罢。我说常言:“两害相权取其轻,你属两局相撞取其重,这无可非议,你是对的!”
接着就聊出今日周六中午的饭局。因他的战友系我小三十年前的酒肆之友,说一定要请我喝小酒。我说难得他能有如此的情谊,无论何时我一定赴约。童说周六就行,他们在老屋交流牌技,每到十一点“停战”休息,到门口的大食堂吃“工作餐”,又快又省又干净,餐后继续战斗。我接过话题,那行,就周六(今天)十一点前,我准时拜访这位老友。于是,有了今日中午的“工作餐”。
上午十点我乘公交到姜家园落车,徒步到新建南路童的老屋。又是碰巧,今日街道正在给这几户改造“卫浴”工程,工人们在门里门外挖埋废水管与污水管的沟,我以为燥声这么大,童的牌局不会换地方了吧。既来之,则安之,走到童家门口就敲门,探个虚实。
闻声来开门的是一位美女,操一口有别于“绍普”的标准的北方话,开门四目相对,令我意外的是,她竟然开口就直呼我们名字!把我引进四人在“战斗”的房间,见童四人在十分紧凑的屋内“激烈的搏杀”,我不敢打扰,是这位美女给我泡杯茶,移一张凳子让我在旁边坐下。
当一局完,我见缝插针抓紧时间就询问童,此美女是谁,言明后,才知是当年的同事,但因她在信息科,无业务往来故不熟,但听名字我是知道的,她是书记的弟媳妇,哈市还是沈阳人,真是乡音难改。
我前去拜访的这位旧友,寒暄后竟然道出了那年春节,我在诸几出车祸的糗事,此事知晓者极少,快三十年过去,他还说得有板有眼。那年我应好友之邀去诸几街亭镇外杜村,那位在省武警部队服役的年青人家中做客,席上喝的是农家人自酿的新酒,当时还没有“酒驾”一说,新酒甜津津,喝时很易入口,自以为是的我,在年轻人前不服输,要开车的我也一碗一碗的大干,来者不拒。
谁知新酒的力道是后反唐。酒足饭饱散席后,我开车与副驾位上的好友,返回绍兴去。车子行进在乡间小道时,我打起十二分精神,打开大灯,慢速小心翼翼地前行。约半个钟头后,已开到公路上时,思想放松警惕,新酒的后劲也上来,眼睛睁不开,脑子晕腾腾,当发现车子与公路右边的路灯杆相撞时,我的意识是不能让副驾位上的好友受伤,用力将方向盘右打。想时迟,撞时快,路灯杆“连根拔起,车子发动机打破,这撞击声惊动了周围群众。
是上苍佑护,是好友的命大,竟然毛发无损,而我被这强烈的撞击后左额与嘴巴处有轻伤。经诸几人民医院处理后,就自己行走出院。
快三十年过去,被旧友提及此事,到今日想起还真后怕。
下午童等继续“战斗”,一支烟功夫,我就起身告辞,道声:有缘再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