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K被捕
一
阿K与猿啸来到“水帘洞”。
“水帘洞”从远处看,由一流瀑布隐蔽于山色之间,又藏于茂密绿盛的天然树荫里。掀入雨帘,抖落雨珠,里面其实干燥且宽敞,中间摆放着几处石桌石凳。想必是前主人留下来的,往里有一张木床,被面早已经被猿啸弄得败絮,旁边有几摞已经发黄了的书籍。都积满了厚灰尘。岩壁石配有太阳能电池板线管…但因年久锈蚀,还不知能不能再次启用。对于这些阿K已是久违了的熟悉。洞穴往深里处即狭窄起来,只能够一个人弯要进入了,里边贯穿着很多小洞,也有匍匐前进,但经常汇处一点又分岔开来…地型错综复杂,也不知是哪个战争时代留下来的。却对放藏一样东西来说,只要随手一丢、已是千人难找了。
此时阿K心里已有了主意,他要把两样“世宝”藏在这里。此前也曾想到过放到这里来,但因为是随手的“吃饭行业”藏在这里“取进”颇为不便,然经历这一遭,他想着此事案系重大,江湖上已诡谲云涌,而自己无论从哪个方面都已经到了无需无求,且又一切看淡。只是身未老且心先衰,却又难以报答“黑客一”的知遇之恩了。罢了!就先去取出来藏在这里,再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他把洞内打扫了一遍,又擦拭了电池板,捣鼓了一陈,重新到外面有阳光的树下做了接收线,回洞里一看,噫!有光了!
带着小有的惊喜,听着洞外有鸟儿欢庆,树叶招欢空气甜清,真是寂寞清闲悠悠时光。与其说在A城兰寇也是清闲的日子,但总带有一丝丝不安,尤其是有了两件“世宝”之后,总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…
此时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放松。
啸啸跟他玩了一会书上的拼图,这些年下来,它已能轻易的走出八卦迷宫图了,待要走军行图时肚子饿了。这饿货饭量大、二话不说蹦跶着出去抓午饭了。他则继续整理掸拭着书案上的积尘。
看到了一本《物理的量子纠缠》,翻了几页看不懂?
一陈风从洞口吹来,翻开了另一本书上的一页,他无意一看见有:弱水三千、只许一瓢……这些他还是能理解的,又看了下面的“警世醒言”:如人在特定的时候如何守住心若宁静,世间万物皆臣服…东海寒冰,北乔冰山熊休眠…认为这位洋先生原来是位大哲学家啊!
回想起以前在这里的一些事…道长与师傅总谈着这位神秘莫测的高人…
他不喜欢读书,但悟性极高,这句话是师傅曾经劝告过他的,干他们这一行要记住这句话,才能“小心驶得万年船”。但使他不可理解的是:干这行既是富贵藏天下,又是苦行僧般修行、更不能娶妻生子拖累赘!才能刀尖上跳舞,才能长久在这条道上行走…
想必是与这位已去世的洋先生同是一个心德。他现在慢慢的有点懂了…但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位洋先生的全部信息…
后来他从道长那里得到片面信息,只知道他姓施,是个在美留学並任教的物理学家,兼动物学家,有个儿子在美学业…他因发明了人类与动物界无障碍沟通的模版模块……这惊世之举!在他将要向全人类发布科研成果时,忽然被人设计陷害…后来带着病残的身躯他便一路逃亡到这里…
並带来了啸啸、绿豆与小雪。
他与魏道长是高中时的同学。
洋先生逃难到这里的原因是魏道长与师傅从不用现代通信——手机。
二
啸啸把两只烤熟了的野兔肉,撒了点孜然与椒盐粉放在他面前,很豪气的扔给他!並划着手势告诉他:这是它招待客人最高逼格的一次,不够咱再去抓。
再无偿添给了他一句段料,刚才它去捉野货看到了灵儿…然后又逗了她玩!嘻嘻!…
阿K:你不会告诉她我在这儿吧!
不好玩!它嘟囔着:她见了我就骂,说他的K哥丢了,没心情玩…
原来你们人类只对人类有感情!
阿K心里一颤,看着它一付委屈的样子,忙逗笑说绿豆与小雪想着你呢!
却见它一反常态,鼻孔又呼哧起来…真的?
阿K狡黠的说:过些天我晚上下个山,车子藏在山脚下的“我将军”庙里,等会儿你先给我去侦察一下,看附近有没有可疑之人…最迟一周之内你们能够相聚…只是如今小雪已经替代原来的小雪了。
这家伙虽然最后一句有些不太听明白,但待对方话还未说完,便手舞足蹈起来,再听说叫它去做侦察任务,那可是它的强项呀!便如一溜黑烟滚旋而出…他还想着补充点儿啥?却只看到摇晃的树枝了…
三
兰寇小区里的冉冉最近有点烦,便天天盼着邻居哥哥出现!
她妈因前些天回家终于办了离婚手续,代价是倒贴了那茶男五万块钱,(茶男是她爸的名词)才作了断。也是从阿K这里借的,原本以为彼此都各不相干了。才知道这个茶男除了把这笔钱买了点白粉,剩下的几天时间里都给赌场作了贡献。更可气的是,他不知从哪里打探来母女俩的地址,现在像跟屁虫一样,天天堵在她们家的楼道口蹲着,讨要钱!
害得女儿作业都没心思做了…走进走出看见他像一坨屎。
这天茶男下了一次楼,d瘾刚上来、摸到两只袋口瘪嗒嗒。便有个陌路人免费塞给了他一小包白粉,他闻了一下自然是感激涕零,待要感谢…那人且对他说,要感谢时、自然会叫他怎么做的!
茶男也不想多,匆匆上得楼来便坐在阿K家门口,心想这家人好几天不来了,也不想在母女俩前碍事。便索性大展圈地,用一张白纸卷起作烟斗,撮一溜粉末洒在上面,用燃火一烧,鼻孔使劲一吸…只觉快哉!
正飘飘然的享受着人间仙境,见楼下有一个人上来,背了只包,很疑惑的看着他…
他也不好意思的看着对方,大概此人就是这家屋的主人了!
待要挪地,却冷不丁的从母女那里突然窜出一只“小狐狸”欢扑到那人怀里…片刻女儿出来亲昵的喊着他,不一会儿前妻手里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精面出来喊着他,让他吃!…那副场面加表情上可以看出来,他们似一家子,且老早就好上了…
借着“魔幻力”的引作,他认定是这男人拆了他的家,此时把牙咬的痒痒的!
阿K吃完点心来不及跟母女俩寒喧,看着这个蓬头垢面眼神焕散的家伙,想必就是方琼姐的前夫了。
这种不分场合,随便摆“烂”摊,比洞桥下的流浪汉还要不如。心里十分的厌恶,便放下正亲昵着的小雪,对着他说:你们离都离了,她把给的钱也给你了,你还来作啥?
那人定了定神看着他一付精瘦,却表现出很大气的样子,以为是碰到有钱人了,便说:给钱我就走!…
阿K冷冷的盯着他说:多少?
“拾万”茶男憋足了劲伸出一个指头。
“好”阿K想也不想。
这个“好”字一出,见对方如此爽快,茶男有点后悔了,却不曾想自己已是个举世第一无赖了,还怕啥。于是又添加出了一个指头“给贰拾万我立马走人!…”
见阿K微一迟疑,然后又是一声“好”!只是后面加了一句:从此以后可不许再来打扰她们母女俩了…
见那茶男一个精神上来,显然还不迷糊: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
旁边冉冉气打不过:K哥哥!他哪里是君子,他的驷马老早变成死马了!
方琼被阿K的大方震惊!几乎是哭丧着脸来拦劝:大兄弟喂!你给他钱等于是糟蹋了良心…况且这么多钱我以后是还不起的呀!…
只见阿K很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,摆了摆手意思不要她还,转身去开自己家的门。
不一会,阿K从里间的保险柜里捧了两沓钱出来,当着三人的面,装在一只黑色袋子里提给了茶男,同时把脸一沉,嘴上嘣出低沉一声“滚”!
母女俩只睁大着眼睛,看着一个是前夫,一个是跟自己只带有血缘的父亲,喜滋滋地提着钱袋下楼去…惊愕的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她们哪里知道阿K的钱藏富于民,曾经的马云说过:我对钱不感兴趣!他才是对钱不感兴趣的人。而论手段,不要说茶男提钱走人,就是今晚能分分秒秒,让他人不知鬼不觉的把钱变回…但是他太不屑于这样做。
下得楼来,茶男一直去于亢奋之中,打了辆车,先去了家商店买了只精致的钱包,又去银行存了部分钱,再去A城大酒店开了房。
他今晚要好好享受一番,美女、赌场、仙粉。
后面有一辆车始终缓缓的跟着他。
四
茶男酒杯下肚,一股热辣上来,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,心里既“恨”“拆散”了他家的那个精瘦铁面人,同时又庆幸自己撞了个好日子,但就不明白,此人怎么那么的有钱呢?为什么当初我不要个肆拾、伍拾万呢!这样大方的男人可是这一辈子可遇不可求呀!
一位哲学家说过,人生的重大机遇一生可能只有一次!
一个陌生男人走过来,二话不说拿起桌上酒瓶给他斟满了酒,在他对面坐下,说要发财吗?
他一看,见原来是上午碰见的那个很慷慨很客气的陌生人,觉得今天运气不错,便笑脸相迎,说托你的福,碰到你使我财路亨通。
那人也不费话,说再要去发财吗?
茶男心想难道还有比我有来路得更快的地方?且愿洗耳恭听!
陌路人说其实我们是同一条道上的财路,只因这主实在太有钱了,且还风流成性,又仗着有钱到处采花,还专拐有夫之妇…上次他拐跑了我家老婆,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们去论理…
你道他怎么说…请问‘绿帽子’多少钱一顶?
叫我开个价,这世上哪有买绿帽子的,你说气人不!
我伸出二个指头,心想这顶涂了色的“帽子”接下来还会变蓝色变灰色,但首顶总值个贰拾万吧!也熬了痛,断了情。从此钱除孽清,凭咱这身帅气到哪里都能找个比原来的强…
才知这主弄了支笔随手往掏出来的小本薄上一划,一张贰佰万的支票给了我…
茶男一听贰佰万!…嗳唷!我的乖乖!怪不得我这点钱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!
那人见他眼珠子发光,火候已到,悄然说想不想再去搞他一次?
茶南想了想,毕竟我也有张人裹着的脸,也长不出多少毛来,实在找不出理由来…
“这好办”!陌路人眼珠滴溜一转,从怀里掏出一枝“钢笔”出来,用手右转露出笔尖,蜡封启开笔尖锋利。但茶男不知道的是,特制的笔尖锋里面已浸注了青化钾。
陌路人便叫他明天如何选定时间,要在精瘦人在的时候,趁机勒住他前妻的脖颈,用笔尖抵颈部,作假装要威胁她的性命的样子,但在必要的时候最好弄点血出来…
因为这笔很神奇,只要弄点出血,他前妻面相上会喊得很惨!
那精瘦人怜香惜玉,看到出血,自然为满足他提出的要求。
茶男想为了后辈子活得尊严,自己对得起自己,现在钱又这么难挣,这点脸皮咱还算什么!况且明天勒紧前妻的时候,只要让她见点红,自己注意点分寸,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动作…到时拿钱就跑路…
“哈哈”!说实话这精瘦人办事还是挺豪爽的。
那陌路人正是吴用,见他答应了下来,便又叫他如何反复使用笔尖,右转即出锋左转即蜡封…
便用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:Z总、初步顺利,羊已入口。
随即见一条回复:好!千万要小心你的天K叔,若不是他最近得了怪病,你的气息他早已闻出来了。
五
阿K再次回到屋里,细细检查了一遍,发现有好几批人次来过,有熟人光临的,也有陌生人的踪迹,虽然退出时证据打扫得很干净,但他出门时做的几个头发丝绊结在移口处已相差了几个微米。这个极细的发丝做圈是师傅留下的独门绝艺,除了他与B行。
再细看床底下的保险柜旁边,他的地板护膜垫是“骇客一”从国外寄过来的,踩上一次夹层中间已隐形留下了数据。
他发现“解密器”里已被动用了反伪装…只要他碰了自己的密码数,初装端那边就有反应。但刚才显然急于取钱,没有意识到,大概那边已经注意到了。
也罢!自己本想大隐隐于市,却反而成了闹市街口了!
看来又要换地方了!
再从墙上画框后面的保险箱看,见微有金属敲打过的新痕迹,那便是江湖之人了。
他眼神里霎时露出狞恶的目光。可笑!连江湖上的鼠辈们也敢来光临…脑子浮现起了好多年前,一桩桩惨S在他手上的神秘案子,那些未见他面却已亡魂了的毒下鬼…
小雪见着他目露凶光,停止了吠声,躲在一边看着他。慢慢的又见他目光柔和起来,便缠绕上来。
于是叫小雪把暗插在四楼的微型监视器去衔过来,他要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人?
一股风从窗外扑闪过来,他看到绿豆“呜嗷”的叫,知道这是在向主人诉苦,这几天有人不断的来光临搔扰。
他把它捧在怀里,不断的梳理它的顺毛,並安慰它不日可以带上小雪去见啸啸了…
绿豆授了安慰,一个反翅飞出窗外,不一会儿口里衔了一只工作手机进来,他用指纹点进去一看,却见都是“骇客一”的信息…要他迅速去调查几个国內知名上市公司,也有世界五百强的…
他没有回复,感觉这几天下来身子有点累,眼皮老是跳,便躺在床上休息,一会儿迷糊起来…
恍惚中见方琼推开门进来,穿得十分性感,嘴上说着“谢谢”!且忘了距离,在他床沿坐着看着他,两眼分明喷着欲火…当弯下腰来给他拾被角时,露出两只明晃晃的大奶,也不知有意无意的触碰了他的脸鼻,滑腻玉香…他感觉她丰腴的身子有一道电流快乐而入,与酒店那些小姐完全两样…
他享受着肉体给他带来的感管刺激…陶醉酝酿。想要摒弃那些戒训,却又十分软乏无力,且顿感体内膨胀由不得他控制。
便喃喃的说:冉冉呢?她可要进来…
“管她呢”她醉乎乎的红晕着脸:在做作业呢!…
“我可是个煞星…摸骨相说的…你要后悔的!”
“管她呢!如果能够以这样的方式死去…不也是死去的最好方式嘛!”
六
第二天一觉醒来,太阳已经老高了,他听见门外琼姐在喊着女儿准备上学去的声音,天知道昨晚有没有发生过这回事?
过了一会儿听见冉冉开门进来的声音,说K哥哥!妈妈把早餐弄好了,等你去吃呢!
原来昨晚真的没有关门!看来小雪已经“叛变”了,他赶紧的穿上衣服,随便胡刷了一把,便去了对面…
桌上给他放着一碗宁波汤圆,一咬下去滋出满嘴芝麻糖馅…奇怪!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幸福流遍全身…他偷偷的瞟了她一眼,见她正在忙别的,对于昨晚的事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“昨个儿事糗大了…谢谢你呵!”她背着他做着事,不敢拿正眼看他。
但阿K不知道是哪个事?也撒了个谎,说他家是开金矿的,钱根本不才乎!
“真的谢谢你呵!…那个牲畜…终算摆脱了!”
“没有你…我们母女俩…真可要沦落街头了!”
阿K听到了轻微的哽咽声!
这使他更想证实昨夜到底有没有发生过那档事?于是说:缺钱了你尽管说…
那边似乎被感动得更厉害,抽泣起来…想来依偎在他肩上,又不敢靠近,只是哭得更伤心起来…
阿K正处于被动时,外面冉冉催促着上学,便顺口说:冉冉让我去送吧!
路上他问小姑娘昨晚你妈有没有喝酒?
那个歪了个小脑袋,思考了一下然后稚声说:不告诉你!
阿K先去俱乐部向所有成员们致敬攀岩成功!并会自己的缺席道了歉。有几个已回原藉工作单位去了,但看到阿K健在,便纷纷问原因?
他便随便撒了个谎搪塞过去…
到了保险公司时正好碰见阿美与阿静,这俩人最近业绩拉暴,攻下了兰寇酒店的五成员工,刚被提升为副经理。
见了阿K如遇大恩人一样的仰恩,非要今晚去兰寇酒店撮一顿…
他也正好想去见酒店的方老板,了解一下这一次“六六顺”成员的活动情况。
便摸了下工作包,才发觉早上只光顾着送小姑娘上学,包还留在家里。于是让她们先去忙,自己则去去就来…
奇怪?他停了车上得楼来,就有点眼皮跳,仿佛有什么时将要发生似的…
果然上得楼来蓦然间见方琼被一男子用笔尖抵着喉挟持着,定睛一细看,又是那个茶男。
不禁大怒!你还是人吗!
茶男手握笔尖哆哆嗦嗦,见他威含严厉…闭着眼、一甩话:给我俩佰万…我就走!
方琼也不示弱:K弟这事你不要管了…今天他一分钱也别想拿走!
茶男一愣!马上改口:五拾万总行了吧!然后手往笔上一转拧,露出笔尖,往她颈脖一戳…刹间一股殷红鲜血流了出来…
阿K一见这是支特工钢笔,知道里面是什么成份,但为时已晚。
说时迟那时快,他一个箭步飞奔上去,同时口里一丝寒光射出…那茶男只觉喉咙口被什么东西横切一辣…只剩脑子留念…我命休矣…
不过几秒钟,便什么都不知道了…
阿K解决了茶男,看着方琼苍白的脸已乱了方寸,捧起她的头,把她抱在怀里,已感觉生命的征兆渐渐的在向她剥离,来得那么突然,去的那么意决…他脑子一片空白!该如何向冉冉交代?
怔怔的看着她从嘴角边露出凄美的笑,似乎对他这个萍水相逢的弟弟,还有许多遗恨未了,阿K从她眼神里领会她的意图,也是最后一个请求:答应我把冉冉抚养大?
阿K含着泪点点头:我会照顾好冉冉的…这一辈子会视为己出…
只几秒钟的功夫毒性完全控制了她的意识,连道别都来不及,从她散发的瞳孔里,带着无限的留恋,似乎在未尽的告诉他:昨夜她喝酒了…
一阵脚步声从楼下纷至沓来,拾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迅速包围了他,领头的正是杨峰,杨青。
杨峰取出手铐,让他配合着把双手伸过来…给他铐上。同时对他宣布:你已被列入现场嫌疑人,请跟我们走一趟吧…
阿K目无表情,又毫无惧色的看着他说:你这次大概是从出警以来,最快到达现场的一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