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门外有座“杷山”,山上有六位被日本佬残忍杀害的死难同胞
在那暗无天日的抗战岁月,日本佬残忍的铁蹄践踏中华大地,所到之处,烧杀抢掠,祸害兄妹同胞,犯下了罄竹难书的滔天罪行。南门外的 “杷山”,便是这段惨痛历史的无声见证者,承载着一段不可磨灭的血与泪的记忆。
那是一个平常而又痛苦且铭记的日子。我爹爹正于家中劈毛竹,一心想着多做些竹制品卖了以维持一家。然而,命运的阴霾却突然降临,一群凶神恶煞的日佬将毫无防备的爹爹抓走。一同被掳的,还有另外一人。他们被带到南门头,只见那里早已有两只船停靠,船上站着几个日佬。原来,被抓是为了给他们摇船。同行的那个人,因不会摇船,惨遭日佬毒手,一日佬手持鸭嘴状的铁制撑杆,恶狠狠地砸向他的头部,他瞬间坠入河中,鲜血染红了那片浑浊的河江。尽管那人会游泳,可大量失血让他的生命岌岌可危,日佬那有怜悯,又蛮横地抓来一人,日佬指使着南渡江的伏虎桥,船只朝着坡塘江前行。
船急急驶过雕乌村然后在杷山脚下停了下来。爹爹和另一个被抓来摇船的人被押解上山,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头一震,山上已有三十多个日佬,还聚集着从杷山下的村子里抓来的 七位无辜百姓。正值中午,日佬就地生火做饭,不消一会日佬开始用飯,一个日佬令爹爹和另一个摇船的摘下毡帽,将一点饭倒在了毡帽里,叫他们用手抓着吃,给了一点饭吃为的是下午还要用力摇船。一旁的当地百姓实在饥饿难耐,鼓起勇气向日佬讨要一点食物,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。饭毕,日佬开始做出了令人发指的举动,吃饱喝足的日佬,露出了狰狞的面目。
他们命令七位百姓脱光上衣,随后将他们排成一排,准备展开一场血腥的杀戮。一个手持指挥刀的日佬,大笑着走向第一位百姓,手起刀落,锋利的刀刃砍在那人的颈项上,瞬间鲜血喷涌而出,日佬们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,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声在山间回荡。紧接着,日佬又将指挥刀残忍地捅进第二个人的肚皮,然后往上一挑,肚肠带着鲜血立码流……,现场惨不忍睹,而日佬却且在这场血腥杀戮中肆意取乐,当指挥刀指向第三位百姓时,他惊恐地哀求道:“大先生,动不得,动不得啊!” 但丧心病狂的日佬怎会手下留情,说时迟那时快他转身就逃,另一个日佬迅速举起长枪,“砰” 的一声,那人应声倒地,然后就一动不动了,幸运的是,子弹只是击中了他的脚后跟,他捡回了一条命。后来,在 六、七拾年代的 “忆苦思甜” 活动中,他满含悲愤地控诉了日本帝国主义这一灭绝人性的法西斯暴行。在日佬们一波又一波疯狂的狞笑中,这七位无辜的同胞,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血泊之中,日佬真是残暴之绝。
事后听闻,在杷山附近,中国军队与日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。日佬遭到了伤亡,可这群侵略者却将报复发泄在了无辜百姓身上。他们疯狂地进村抓人,不仅残忍地杀害村民,还丧心病狂地放火烧光了整个杷山村,曾经宁静的村庄瞬间化为一片废墟,只留下无尽的悲痛与凄凉。
屠杀结束后,日佬刚要下山,发现杷山脚下有个后生哥路过,日佬吼叫着叫他上山,后生哥胸前挂着一枚徽章,说自己是陶泰生布店的学生。日寇听了翻译的话后,或许觉得他并无威胁,没有对他下毒手,只是给了他一个洋铁斗桶,让他到山脚下去舀水。后生哥只能照做,将水舀上山后,向日佬鞠了一躬,便匆匆转身离开。殊不知,这桶水竟是日佬清洗沾满同胞鲜血指挥刀用的,在清水的冲洗下,似乎洗净了表面的血迹,却永远洗不掉他们犯下的累累罪行。
日佬下了杷山,分别登上两只船,朝着南门方向驶回。一路上,日佬不断催促着摇船速度,船到了南门头,爹爹满心期待着能重获自由,回家与家人团聚。然而,日佬的指令打破了他的幻想,日佬手指风侧江,指使船只驶向偏门方向。当船抵达偏门头时,已是午后三四点钟,天空突然乌云密布,雷电交加,真好像是天怒人厌,狂风裹挟着暴雨倾盆而下,当时我爹心想风浪再猛烈一点吧,把船打翻了可以淹死他们,然后参乱可以游走脱离魔掌,但日佬强行叫船靠岸,上岸后便开始疯狂抢夺老百姓用来挡风遮雨的物品。一个日佬翻译抢来一条被单,扔给爹爹让他拿着,自己则继续去抢夺其他东西。爹爹深知这是逃脱的唯一机会,他对鉴湖前街的地形了如指掌,而此时翻译又没带枪。于是,他果断丢下被单,迅速逃进一条弄堂。翻译见状,急忙追赶,但爹爹动作敏捷,很快便跳入河中。翻译站在岸边,望着河水,一脸无奈。爹爹奋力躲入水下潜游到对岸,躲进太守庙中,直到天黑才敢出来。这漫长的一天,母亲和祖母在家中焦急万分,满心忧愁地等待着爹爹的归来。当爹爹终于平安到家时,一家人喜极而泣,可爹爹的眼中却满是泪水,那是对杷山遇难同胞的悲痛与哀悼。他哽咽着对母亲说:“杷山上那七位乡亲,死得太惨了,真当谁过佇啊!”
这段历史,是中华民族心中永远的伤痛,它时刻提醒着我们,勿忘国耻,目前日本妄图美化侵华历史,抹去侵略罪行,警惕小日本重走军国主义的老路,抗战的胜利是用3500万中国军民的牺牲换来的,我们应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和平。